第二课

名词。复数形式。冠词。

名词与复数形式

表示事物而不是例如表示动作的单词被称为名词。所讨论的“事物”可以是无生命的（如“石头”）、有生命的（如“人”、“女人”、“男孩”）、自然的（如“树”）、人工的（如“桥、房子”）、具体的（又如“石头”）或完全抽象的（如“仇恨”）。人名，如“彼得”或“玛丽”，也被认为是名词。有时，一个名词可能不是指一个明显不同的物体或人，而是指整个物质（如“金”或“水”）。所以有很多东西需要包含进去。

在大多数语言中，名词都可以发生屈折变化，也就是说，它以各种形式出现来修饰其含义，或者使其适应特定语法的语境。例如，如果你想把“Mary”和“house”这两个英语名词连接起来，这样就能清楚地表明玛丽拥有房子，你可以通过添加结尾的“-'s”来修饰名词“Mary”的形式，产生“Mary's”，它很容易和“house”连接起来，形成短语“Mary's house”。或者以一个像tree这样的名词开头，你可能想要清楚地表明你在谈论不止一棵单数的树，所以你通过添加复数结尾-s来修饰这个词的复数形式来得到trees。在英语中，一个名词根本没有很多形式；有单数形式（例如girl），复数形式（girls），当名词表示的那个人拥有某物（girl's）时使用的形式，以及复数形式和这种“所有权”形式的组合（写为girls'，并且不幸的是，在发音上与girls或girl's没有什么区别，但说英语的人不知何故没有太多误解——放心，昆雅语的对应词在形式上明显不同！）因此，一个英语名词最多有四种不同的形式。

另一方面，昆雅语名词有很多种不同的形式。它不仅可以接受两种不同的复数形式的结尾，加上表示一对事物的结尾，而且还可以接受在英语中通过在名词前面放置“for, in/on, from, to, of, with”等小词来表达意义的结尾。最后，一个昆雅语名词也可以接受表示谁拥有它的结尾，例如《加拉德瑞尔的挽歌》中的máryat“她的手”中的-rya“她的”，（顺便说一下，最后的-t是表示一对东西的结尾之一——在这种情况下是一双天然的手）。

读了上面的内容，学生不应该屈服于昆雅语是一门非常难的语言的想法（“想象一下，有很多种不同的形式要学习，而英语只有四种！”），或者因此开始认为昆雅语一定是某种超级语言（“哇，很多种不同的形式可以玩，而可怜的说英语的人不得不与可怜的四种相处！”）。英语和昆雅语组织信息的方式不同。仅此而已——前者通常更喜欢一串简短的单词，后者则宁愿把要表达的想法杂乱地塞进一个又长又拗口的词里。之所以会有很多种不同的形式，是因为可以组合的词尾少得多，所以没有理由感到绝望。这有点像数数；你不需要学会二百五十个不同的数字符号才能数到250，而只需要学会从0到9的十个数字。

我们不会讨论名词可以采用的大多数词尾直到（非常）后面的课程。我们将从一些大家应该很熟悉的东西开始，即使在英语名词形式的微不足道的列表中也能找到：把一个名词变成复数——从一个变成几个。

在昆雅语中，有两种不同的复数。一种是在名词后面加上结尾的-li。托尔金称其为“部分复数”（《精灵宝钻争夺战》，第388页）或“一般复[数]”（参见《词源及语法》条目TELES）。不幸的是，这种复数的功能——即它在含义上与下面讨论的更“正常”的复数有何不同——并没有被完全理解。在我们有限的原始资料中，我们有一些这种复数的例子，但它们并不是很有帮助。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认为这个复数暗示有“许多”的事物是存在疑问的；因此，Eldali（由Elda“精灵”组成）可能意味着“许多精灵”。这可能是有道理的，但在我们有的几个例子中，似乎没有“许多”的暗示。有人认为，Eldali可能更像是“几个精灵”或“一些精灵”的意思，即一些来自一个更大的群体，一些被认为是这个群体的一部分：术语“部分复数”可能指向相同的方向。然而，在整个课程中我将在大多数情况下不涉及部分复数。因为我对它的功能还不够了解所以无法构建一些练习，而这些练习只意味着给毫无戒心的学生提供一些高度试探性的解释。（我在本课程的附录中提出了一些关于-li复数的想法。）

现在，我们将讨论“正常”的复数形式。任何读过托尔金叙事的读者都会遇到很多这种形式的例子；它们在《精灵宝钻》中尤其常见。以四个元音-a、-o、-i或-u结尾的名词，加上以-ië结尾的名词，以结尾的-r形成复数形式。参考《精灵宝钻》中提到的各种族群的名字：

• Elda“精灵”，复数形式Elda
• Vala“神（或严格意义上的天使）”，复数Valar
• Ainu“神第一次创造的灵魂”，复数Ainur
• Noldo“诺多，埃尔达第二氏族的成员”，复数Noldor
• Valië“女性维拉”，复数Valier

对于-ië的另一个例子，参见《加拉德瑞尔的挽歌》中的tier“路径”，相比于单数tië“路径”。（根据这里使用的拼写惯例，tië中的分音符号在复数形式的tier中被省略了，因为在那里的两点仅仅是为了表明最后的-ë不是不发音的，但在tier中，e不再是最后的了，因为添加了一个结尾——因此两点就没有了。）用-i的名词复数的例子很少见，因为以这个结尾的名词本身也很少见，但在《魔苟斯之戒》的第229页中，我们有quendir作为quendi“女性精灵”的复数（以及quendur作为quendu“男性精灵”的复数）；用-u的名词也不是很多)。

单数词quendi “精灵女人”一定不要与复数词quendi混淆，许多读过托尔金小说的读者会记得《精灵宝钻》中的复数词quendi，例如在第三章中对精灵苏醒的描述：“他们称自身为昆迪，意思是“会发声说话的”，因为彼时他们尚未遇见其他会说话或歌唱的生物。”quendi是quendë“精灵”的复数形式；以-ë结尾的名词通常会用-i形成它们的复数形式，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这个-i取代了最后的-ë，而不是被加进去。在《精灵宝钻争夺战》的第361页中，托尔金明确指出“用-e的名词，大多数用-i形成复数形式”。

正如这种措辞所暗示的那样，也会有例外；可以看到-ë中的一些名词使用了另一个复数结尾-r来代替。我们已经提到过一个例外：当-ë是-ië的一部分时，我们有用-ier的复数，如在tier“路径”中。因此，我们避免使用令人尴尬的复数形式**tii。其他例外情况就不那么容易解释了。在《魔戒》的附录五中，我们有tyeller “等级”，显然是tyellë的复数形式。为什么用tyeller而不是**tyelli呢？《失落之路与其他作品》的第47页同样表明mallë“道路”的复数是maller；为什么不是**malli？可能是用-lë的名词有用-ler的复数，因为“规则的的”**-li可能会与上面提到的部分复数结尾-li混淆。不幸的是，我们缺乏更多的例子来证实或反驳这个理论（所以我不敢基于这个假设构建任何练习，尽管我会在自己的昆雅语作品中遵循这一规则）。tyeller的形式让早期的研究人员感到困惑；由于可供参考的例子极少，一些人错误地得出结论，认为-ë中的名词通常都有-er的复数形式。早期期刊Parma Eldalamberon或《埃尔达语言之书》（仍在偶尔出版）的名字反映了这个错误；标题将**lamber作为lambë“舌头，语言”的假定复数，而我们现在知道，正确的复数必须是lambi。虽然这个错误很早就被怀疑，而且现在大家都认识到了，但出版商从来没有把期刊的名称改为正确的形式Parma Eldalambion（所以，时不时地，我收到一些新生的电子邮件，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网站叫Ardalambion而不是Ardalamberon……）在某些情况下，托尔金自己似乎也不确定应该使用哪种复数结尾。在《中洲之民》的第332页中，给出的Ingwë“第一氏族的精灵[也是氏族的王的名字]”的复数形式是Ingwi，正如我们所期望的那样；然而几页之后，在《中洲之民》的第340页中，我们却发现了Ingwer（据说第一氏族，凡雅族，称他们自己为Ingwer，所以这也许反映了一种特殊的凡雅语用法？）或许值得注意的是，在托尔金最早的“琨雅语”中，用-ë的更多名词显然有用-er的复数形式。例如，早期的诗歌《秋》将lasser作为lassë“树叶”的复数形式，但在《魔戒》的《加拉德瑞尔的挽歌》中，托尔金使用了复数形式lassi。

据我所知，下面练习中的单词都遵循正常规则：以-ë结尾的名词，除了一部分用-ië的，都有用-i的复数形式。

这样就只剩下一组名词需要考虑，即那些以辅音结尾的名词。这些名词，就像那些以-ë结尾的名词一样，在-i中都有复数。举几个例子：Eleni“星星”，elen“星”的复数形式，出现在《加拉德瑞尔的挽歌》（以及《精灵宝钻争夺战》的第362页，其中都引用了单数和复数形式）。《精灵宝钻》的Atani代表“人”（不是“男性”，而是人类，而不是精灵）；这是由单数单词Atan形成的。根据《精灵宝钻争夺战》的第388页，Casar“矮人”这个词有复数Casar“矮人”。

在这两个复数结尾中——在Eldar“精灵”中用r，而在Atani“（凡）人” 中用i——托尔金认为后者是最古老的。复数结尾-i直接来自原始精灵语-î，一个像Quendi一样代表原始Kwendî的词。复数结尾-r后来出现了：“为了表示许多，r的新形式被引入并用于某种形状的所有单词中——据说，这是从诺多族中开始的”（《中洲之民》，第402页）。在原初世界的措辞中，这两种复数结尾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托尔金的概念中；在他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早期 关于“琨雅语”的作品中，我们已经发现Qendi（当时的拼写）和Eldar共存。从1915年到1973年，在托尔金发展昆雅语的所有阶段，双复数结尾都显然是一个保留下来的特征。

关于“精灵”的不同单词的注释：细心的读者会从上面推断出，表示“精灵”的昆雅语单词不止一个。在托尔金的小说中，应用最广泛的词是Quendë，复数Quendi。这种形式至少与单词“说”（quet-）有关，托尔金推测，这些单词最终确实是通过一个非常原始的词根KWE-联系在一起的——与有声言语有关（见《精灵宝钻争夺战》的第391至392页）。当精灵们在奎维耶能的湖边苏醒时，他们称自己为Quendi（或者在原始精灵语中实际上是Kwendî），因为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有其他会说话的生物。最终维拉欧洛米在星光闪耀的天空下找到了他们，他用他们自己开发的语言给他们起了一个新名字：Eldâi，通常翻译为“星民”。在昆雅语中，这个原始词后来以Eldar（单数Elda）的形式出现。虽然Eldar（Eldâi）一词最初是用来指整个精灵种族的，但后来它只用于那些接受了维拉的邀请来到蒙福之地阿门洲居住并踏上了伟大旅程的精灵（埃尔达一词也适用于那些从未真正到达阿门洲的，比如留在贝烈瑞安德的辛达族或灰精灵）。那些拒绝邀请的人被称为Avari，“拒绝者”，因此所有的精灵（昆迪）都可以细分为埃尔达和阿瓦瑞。只有前者在托尔金的叙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所以在后来的昆雅语中，情况是这样的：Quendë，复数Quendi仍然是所有精灵的唯一真正通用的术语，但这是一个主要由知识大师使用的技术词汇，而不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词。Quendë“精灵”的性别变体，即男性的quendu和女性的quendi，大概只有当你想说一个特定的精灵族女/男性而不是任何其他有感情的种族的女/男性时才会使用的：这些不是通常的昆雅语中表示“男性”和“女性”的词（通常的词是nér和nís，可能适用于任何有感情的种族的男性或女性，而不仅仅是精灵）。通常的、日常的昆雅语中，“精灵”一词是Eldar，事实上，这个词严格意义上不适用于生活在中洲远东某个地方的阿瓦瑞部落的精灵，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关于复合词Eldalië（由Elda和lië“人民，民族”组成），托尔金写道，当阿门洲的一个精灵使用这个词时，“他模糊地指的是所有精灵种族，尽管他可能没有想到阿瓦瑞”（《精灵宝钻争夺战》，第374页）。在本课程中找到的所有练习中，我都使用Elda（而不是Quendë）作为英语“Elf”的标准翻译，而不管它在托尔金的神话中可能有任何专门的含义。正如我在引言中所说的，在这些练习中，我在很大程度上避免具体引用托尔金的神话和叙事。

冠词

这节课我们还有时间讲一件事：冠词。从语言学上讲，冠词就是英语中的“the”或“a, an”。这些小词被用来与名词连用来表达不同程度的意思，如“a horse”和“the horse”。任何首先有能力阅读这篇文章的人都会知道其中的区别，所以没有必要进行冗长的解释。简而言之，“a horse”指的是一匹以前没有被提到过的马，所以你在文章中插入“a”作为一种介绍：“Look, there's a horse over there!”如果你想说某件对任何一匹马都适用的事，你也可以用“a horse”这个短语，比如“a horse is a animal”。另一方面，如果你说“the horse”，它通常指的是一匹确定的马。因此，“the”被称为定冠词，而“a, an”由于缺乏这种“确定”的方面，反过来被称为不定冠词。

至少在这方面，昆雅语比英语简单一些。昆雅语只有一个冠词，对应于英语的定冠词“the”（由于没有不定冠词，它必须与之区分，所以我们在讨论昆雅语时可以简单地说“冠词”）。与英语“the”对应的昆雅语单词是i。例如，《加拉德瑞尔的挽歌》有i eleni表示“the stars”。从上面可以推断，昆雅语没有对应于英语“a, an”的单词。当把昆雅语翻译成英语时，只要在英语语法要求用不定冠词的地方加上“a”，就像著名的问候语Elen síla lúmenn omentielvo，“a star shines upon the hour of our meeting”。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昆雅语句子的第一个词只是elen“star”，在它之前没有任何与英语不定冠词“a”相对应的词（或者在句子的其他地方，就此而言）。在昆雅语中，你无法保持“a star”和只是“star”之间的区别；两者都只是elen。幸运的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太大的区别需要被维持。像阿拉伯语、希伯来语和古典希腊语这样的语言也采用类似的系统：有一个定冠词对应于英语的“the”，但没有一个对应于英语的不定冠词“a, an”（并且这也是世界语中使用的系统）。毕竟，没有定冠词本身就足以表明一个（普通）名词是不定冠词，所以不定冠词在某种程度上是多余的。托尔金决定在昆雅语中不使用它，所以学生们只需要关注i =“the”。

有时，托尔金用连字符号或点将冠词与下一个单词连接起来：i-mar“the earth”（《费瑞尔之歌》）， i·coimas“the lifebread”（《中洲之民》，第396页）。然而，他在《魔戒》中并没有这样做（我们已经引用了《加拉德瑞尔的挽歌》中i eleni“the stars”的例子），我们在这里也不会。

昆雅语冠词一般与英语一样使用。然而，一些在英语中需要加冠词的名词在昆雅语中显然被视为专有名词，因此不加冠词。例如，句子“Anar caluva tielyanna”被翻译成“the Sun shall shine upon your path”（《努门诺尔与中洲之未完的传说》，第22，51页）；然而在昆雅语中没有冠词。“the Sun”不是**i Anar，而只是Anar。很明显Anar被认为是一个专有名词，只指一个天体，你不必说“the Anar”，就像说英语的人会说“the Mars”一样。“the”Moon的名字，Isil，在这方面无疑表现得像Anar。值得注意的是，在《精灵宝钻》的第11章中，这两个词都被当作专有名词：“Isil was first wrought and made ready, and first rose into the realm of the stars... Anar arose in glory, and the first dawn of the Sun was like a great fire...”

还要注意的是，在表示整个民族（甚至种族）的复数之前，冠词通常不使用。《精灵宝钻争夺战》的第404页提到了一句Valar valuvar，“the will of the Valar will be done”（或者更确切地说是“the Valar will rule”）。请注意，“Valar”在昆雅语中只是Valar，不是i Valar。同样，《中洲之民》的第395页有lambë Quendion表示“language of the Elves”， coimas Eldaron表示“coimas [lembas] of the Eldar”——不是**lambë I Eldaron，**coimas i Eldaron。（这里的结尾-on加在复数Quendi、Eldar之后表示“of”；这个结尾不应该影响冠词是否必须出现在单词之前。）

用这种用法来比较托尔金在他的叙述中使用“Men”来指代人类：“Men awoke in Hildórien at the rising of the Sun... A darkness lay upon the hearts of Men... Men (it is said) were at first very few in number...”（《精灵宝钻》，第17章）相比之下，“the Men”不是指整个种族，而只是指一群偶然的“Men”或人类。表示整个民族或种族的昆雅语复数似乎也以同样的方式表现。在昆雅语文本中，只要考虑到整个种族或人民，就不会在像Valar、Eldar、Vanyar、Noldor、Lindar、Teleri、Atani等复数词之前有冠词，即使托尔金的英语叙述中提到“the Valar”，“the Eldar”等。然而，如果我们用对应词“Elves”来代替“Elda”，我们会发现通常在英语中也不需要这个冠词。“Elves are beautiful”= Eldar nar vanyë；如果你说“the Elves are beautiful”=“i Eldar nar vanyë”，你可能是在描述一个特定的精灵群体，而不是整个种族)。

偶尔，特别是在诗歌中，冠词似乎没有特别的原因就退出了。也许只是出于对韵律的考虑而略去。《加拉德瑞尔的挽歌》第一行ai! laurië lantar lassi súrinen，托尔金译“ah! like gold fall the leaves...”——尽管在昆雅语文本中，lassi“leaves”之前没有i。如果我们根据托尔金的英语翻译来判断，诗歌玛奇尔亚在很多地方也省略了冠词。

第二课总结

有一个复数词尾-li，它的功能我们并不完全理解，所以我们暂时不去管它。正常的复数形式是在以任何一个元音结尾的名词后面加上-r，-i，-o，-u，再加上以-ië结尾的名词。另一方面，如果名词以-ë结尾（当然，除了作为-ië的一部分），复数结尾通常是-i（取代最后的-ë）；以辅音结尾的名词，其复数形式也以-i结尾。昆雅语定冠词，与英语的“the”相对应，是i；没有像英语“a, an”这样的不定冠词。

词汇表

关于佛罗多听到加拉德瑞尔唱挽歌，《魔戒》中写道：“它们同样发挥了精灵语的功效，镌刻在他的记忆里”。对于试图记忆昆雅语词汇的学生来说，这可能是一个令人欣慰的想法。在课堂上，当我讨论昆雅语的各个方面时，我通常会提到相当多的单词——但在练习中，我只会使用“词汇”列表中的单词，这些单词将在每节课结束时呈现出来。因此，这是所有的学生除了要仔细记住（做下一课的练习，你还需要前面介绍的词汇）。我们将在每节课中介绍十二个新单词：一个合适的数字，因为托尔金的精灵喜欢用十二来计数，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用十来计数。今后在本课程练习中使用的所有词汇的统一列表可以从这个URL下载：http://www.uib.no/People/hnohf/q-vocab.rtf

• minë**“一”（从现在开始，我们将在每节课中引入一个新的数字）

• Anar“太阳”

• Isil“月亮”

• ar“和”（一个最有用的词，可以让我们在一次练习中有两个词……例如，翻译“太阳和月亮”……）

• Elda“精灵”

• lië**“人民”（ 即整个“民族”甚至种族，如Eldalië =精灵的人民）。

• vendë**“少女”（古昆雅语wendë）

• rocco“马”（具体指“骑马用的快马”，见《托尔金书信集》的第382页）

• aran“国王”

• tári “女王”

• tasar“柳树”（从它的形式来看，这可能是**tasa的复数形式，但不存在这样的单词，-r在这里是基本单词的一部分而不是结尾。这个词复合出现在《魔戒》中——树须吟诵“塔萨瑞南的柳荫地，我在春日散步……”）

• nu “在……之下”

练习

1.翻译成英语（或任何你喜欢的语言）：

• A. Roccor

• B. Aran（两种可能的英文翻译！）

• C. I rocco.

• D. I roccor.

• E. Arani.

• F. Minë lië nu minë aran.

• G. I aran ar i tári.

• H. Vendi.

2.翻译成昆雅语：

• I. Willows.

• J. Elves.

• K. The kings.

• L. Peoples.

• M. The horse under (or, below) the willow.

• N. A maiden and a queen.

• O. The queen and the maidens.

• P. The Sun and the Moon（我答应过你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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